,一个铁板桥让过了这一刀。
第一个回合,庞德稍占上风。
甘宁却不放在心上,反而有了必胜的信心:这厮膂力不如某,可倚之取胜。
返身再战。
庞德经过这几年的切磋,军中历练,刀法大成,精妙无比。甘宁直接以力破巧,竟是拼了个旗鼓相当。
此时,甘宁发现自己之前的想法是错的:这哪里是不如,分明是相当,甚至还隐隐超过了某。
庞德自是不知其心中盘算,只是觉得甘宁有些莽:这家伙只知硬拼吗?就不怕体力耗费严重,不耐久战?
有了这样的想法,庞德干脆摈弃硬碰硬的做法,借着宝马的速度,以及精妙的刀法与之周旋。
你来我往,从左面打到右面,又从右面打到山脚,后复又回到战场中间
甘宁总感觉有些不对,却又总是在这个时候,庞德突然加强了攻势,根本来不及去细想。
“察觉到了?晚了!”
庞德心中冷笑不已。
一个多时辰过去。
二人仍是不分胜负,两边的人看得可谓是目不转睛,眼珠子不断随着二人的转圜而转圜。
这么长时间,甘宁总算是感觉到累了,自然也就明白了庞德深意,不由大怒:“原来是这样,果真是阴险至极!”
转眼,却又强压怒火,暗自道:“要是真的生气了,岂不是中了他的奸计?遂了他的愿?那不行!”
于是甘宁有了另外的打算,再次交手的时候突然爆发,双戟猛斩。庞德自是不惧,从容接下。
两骑交错而过,甘宁将右戟往腰后一插,接着又在腰上一抹,拉出一链,甩动了起来。
庞德回身,瞧得这般变化,顿时提起了小心。
甘宁心头冷冷一笑:能得某使出杀手锏,你败得不冤!
“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