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出深意,直言道:“冀州袁绍兴兵入并,将军可能阻?我主早有西进之意,先前只是时机未至,如今却是良机难得,将军可能敌?”
“非是陈某小觑将军,我主自起兵以来,未尝一败,吕将军恐怕也不过是螳臂挡车罢了!”
“住口,老匹夫,休要妄言!”许汜怒极,竟是不顾吕布,上前抓着陈宫的衣裳,急声怒骂。
一旁的郝萌等人也是蠢蠢欲动,但被高顺所阻。
“放肆!”
吕布一声怒喝,许汜身子不由一僵。
“还不退下!”
许汜转头看向吕布,却见其眼中满是寒芒,身子又是一颤,低头道:“是,主公,属下鲁莽了。”
陈宫整了整被弄乱的衣裳,撇撇嘴,道:“曹操亦是知道将军不能,但他仍是下旨让将军担任并州牧,为的是什么?无非就是牵制袁绍和我主罢了!”
许汜闻言忍不住又开口了:“哼,老匹夫休要胡言乱语,这圣旨是谁都能下的吗?曹司空不行,只能是陛下才行!我主能的敕封,那是陛下看重我主的功劳和本事,你懂吗?”
陈宫懒得搭理他,只是给了一个轻飘飘的眼神,让他自己体会。
“你……”许汜别的没体会出来,倒是体会到了什么叫做蔑视,哦,应该是被蔑视,顿时气得浑身发抖当即就要发作。但接着吕布皱着眉头看了过来,身子一颤,没敢再说话。
“吕将军也是这样认为的吗?”
陈宫耸耸肩,用无所谓的口吻说道:“如果是这样,那就当做陈某没有来过好了。”接着不等吕布回话,又道:“陈某先告辞了!”
说完,转身就走,丝毫不拖泥带水!
眼看着陈宫就要离去,吕布出口道:“等等!”
陈宫停下脚步,却没有回转身。吕布见此,笑道:“陈大人何必这么心急,吕某可是连话都来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