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瓒心头微寒,觉得公孙度布局之深远,远超他的想象。很难去想象,若是没有昨日之选择,将来是否会成为辽东的刀下亡魂!
“多谢郭参军!”
公孙瓒收敛了心神,拱手道:“咋闻得此时,瓒心神激荡,不能自已,就不多留郭参军了。还望郭参军多多海涵!”
郭嘉对此早有所料,闻言径直起身,拱手道:“如此,嘉便告辞了!”
“请便!”
公孙瓒送离了郭嘉,回屋静坐半晌,前往州牧府求见了公孙度。
新挂上州牧府牌匾的原度辽将军府,目送半是惊喜,半是失落的公孙瓒离去,公孙度忍不住摇摇头。
“伯珪到底还是心软,割舍不下血脉之情啊!”
摇头之余,公孙度也忍不住叹息自家父亲没能给他生个弟弟或者妹妹之类,竟成了独子。又想想自己,公孙度皱起了眉头:有了毅儿他们,说明所谓的穿越问题并非问题。可是为何女儿都有两个了,儿子仍旧只有一个呢?虽然一个儿子不用担心继承人纷争的问题,但……还是希望多有几个儿子啊!可这为何偏偏就没呢?即便一女生育一子或一女,可琰儿还未有所出,也该有了啊?
不提公孙度在这儿纠结孩子的问题,郭嘉在离了驿馆之后,便又寻得张飞,将命令交代了下去。
张飞得令,兴奋得不得了,也不管郭嘉只是让他做好准备,并非令他出兵,一路狂奔回营。
“来人!”
“击鼓,聚兵!”
张飞那铜锣嗓门比大鼓都要有用,不等鼓响三遍,一校人马就已经聚集了起来。
张飞瞪着铜铃大的眼睛,扫了眼排在最前方被他称为燕云十八骑,然后又将后边的士兵挨个扫了一遍,方才高喝道——
“众位兄弟!”
“喝!”
“有道是养兵千日,用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