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让犹豫了一下,看着一脸期待的刘宏,还是说道:“一百钱很合理,不说别的光是这雪白的颜色就值这个价,更遑论他还没有半点苦涩等其他味道。”
张让本来只是想说说为什么值这个价,但是他却没有刘宏的贪财已经达到了人神皆惊的地步。听了这话,刘宏面色纠结的说道:“那……是不是应该订多一点?比如说一百五?或者两百、两百五?”
张让身子一颤,忙道:“虽然这盐确实很好,但普通百姓是买不起的,能买得起的,只有朝中的这些大臣,还是那些世家大族,若是再贵了,买得起的人可能就更少了。”
“这样啊?”
刘宏砸吧了两下嘴巴,道:“那就一百五好了,少一点儿也好,这样,朕和让父都能用得更多。嗯,吩咐御膳房,告诉他们,以后就用这个。”
“是,陛下!”张让应道,“老臣会催促陶州牧加大晒制规模,尽快将成运送过来。”
说话间,刘宏却已经快步离开了。
得此大喜,怎么能不到,某馆旅游一圈呢,必须的啊!
是以,当张让将事情吩咐下去,再次找到刘宏的时候,又一次昏倒在了某馆。于是,又有几人遭了张让的毒手。不同的是,张让这次不敢隐瞒了,宣称刘宏身体抱歉,让人请太医前来诊治。
结果这下问题大发了,太医委婉的告诉张让,因为陛下连续的爆种,本就体弱的陛下已经走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现在能做的就只剩下暂时的调养了。
殊不知,若非上一次张让的擅作主张,隐瞒事实,绝不会这么快。
只能说命该如此!
于是,新盐定价一百五,与刘宏病倒的消息,一同传到了辽东。让公孙度明白,历史又一次走进了拐角,而且,还是提前了的拐角。
“大变在即,必须得加快了!”
公孙度一声令下,辽东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