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急,还有!”
公孙度正想起身,不妨一旁的熟人低声提醒道,又只好继续跪着。
“以韩遂为首之西凉叛贼凶猛,镇西将军兵微将寡,恐非其对手,然长安乃高祖所定皇城,只因叛贼不得不迁至洛阳,但绝不能再有第二次落入贼人之手的机会,倘使长安被围,辽侯务必兴兵救援,否则以反叛论处!”
公孙度面色极为不好看的接下了圣旨,连话都没有说。传旨的太监似是被吓到,没敢多说什么,只是点点头,赶紧离开了。
同来的熟人却是留了下来,待传旨太监完全消失在视线里的时候,摇头说道:“侯爷此举孟浪了!”
公孙度没有接话,只是问道:“这是张让建议的吧?”
熟人愣了愣,道:“没错,的确是张常侍向陛下建议。”
“公达可知此乃张让毒计,欲要至某于死地耶?”公孙度愤愤道。
熟人,即是荀攸,闻言眉头一皱,道:“不至于吧?”
公孙度摇摇头,道:“若是他人,或许并不至于,但张让的话,心里绝对是这样的想的。”
“愿闻其详!”荀攸不解各中缘由,问道。
公孙度想了想,问道:“韩遂比之张角若何?”
“无论是声势还是实力相去甚远。”
荀攸稍作沉思便回道,却见公孙度摇了摇头,便问道:“不知侯爷有何高见?”
“公达所言不假!”
公孙度先是肯定了荀攸的话,然后才解释道:“然而,面对黄巾,朝廷是倾全力应对,方才将其压下,即便是如此,也为朝廷埋下了无数祸患,而韩遂便是其中之一。”
荀攸闻言若有所思,公孙度见此口中不停,道:“韩遂虽比不上张角,但西凉叛军多是骑军,只是张角所不能比的。而且叛军达十余万,镇西将军张温手中即便加上镇西军,也不过万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