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搓了搓手,嚷道,“贤婿有话直说便是,你我翁婿之间非是外人。”
李儒面上不露声色的点点头,道:“主公若是想要成就大事,眼下的这一份烫手的大功就不应该要。”
“烫手?咱家的手不怕烫!”董卓发浑道。
李儒顿觉头疼,无奈道:“主公自以为比之卢中郎如何?”
“卢植那老匹夫?”
董卓面上猥琐一笑,道:“就那老匹夫,咱家一只手就能生擒了他。”
李儒白眼一翻,道:“卢中郎不仅是海内大儒,又与海内大儒郑玄、管宁、华歆乃是同门师兄弟,乃是当今清流的代表。主公若是击败了张角,岂不是比卢中郎还要厉害?如此,卢中郎的这些同门师兄弟怎么看?同为清流的那些大臣、大儒又如何看?”
“这与主公的大业不利啊!”
李儒说的这几个人可都是当下声名赫赫的大儒,董卓也有些被惊到了,吓到倒还不至于。
董胖子么,天生胆大!
“那难道要咱家像卢老匹夫那般被下狱不成?”董卓想到卢植的下场,就有些不满。
李儒道:“儒只是说这份大功不当得,但小功却是不在其中,若是得不到功劳,主公何以成就大事。”
“咱家就觉得你们文士酸!特酸!”
董卓满不在乎道:“能不能说点儿咱家能听懂的话,直接说成不成?”
李儒本想是引导董卓去想这些事情,为将来做准备。不得不说李儒的确有着不凡的能耐,眼光也是颇为长远。但是董卓的姿态实在令他失望,不过正如董卓所言,二人乃是翁婿,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即便是失望,也要继续。
整了整衣衫,李儒道:“主公,明天起,每天派人攻城,然后每隔两天便向朝廷报捷一次。我们只需……”
李儒说了许多,董卓一听就懂,特别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