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徐荣的想法,笑道:“亭方,不知道你还有什么事情想说的?”
徐荣看了一眼公孙度,并没有接受他的好意,自顾自的说了起来。公孙度虽然有一刹那感到尴尬,但是他更好奇徐荣祖上的事情,是以,用心听了起来。
“从小,我爹就开始教我武艺,这你是知道的。但你不知道的是,每天晚上都还要背书、学字。”
“起初,对于背的是什么,并不懂,直到后来我爹开始传授我兵法,才明白那就是兵书,我徐家祖辈口口相传的兵书。”
“后来,我问我爹,写这部兵书的人是谁。”
“他告诉我是飞将军李广。”
“我就问,飞将军姓李,我们姓徐,为何他的兵书会传到我们家里。”
“爹他没有立即回答,而是讲起了先祖的身份。当时先祖为飞将军家将,后来飞将军三子从军,由于飞将军的请求,先祖就成了飞将军幼子的心腹将领。”
“后来,飞将军身死,飞将军幼子就觉得是骠骑将军逼的,甚至出手打伤了骠骑将军,只不过骠骑将军大度,没有计较。只是冠军侯却觉得此乃大逆不道,却又不好违背骠骑将军的意愿,于是借助狩猎,失手将之射杀。”
“当时,那天飞将军幼子隐隐觉得不安,便让我徐家先祖携带飞将所写的兵书,以及其子,远逃塞外,到了辽东。”
“之后飞将军之孙,感念先祖恩情,做主将飞将军的兵书誊写了一份给先祖。先祖本不愿接受,但由于种种原因,最后只能手下,不过当着飞将军之孙的面发誓不会将兵书外传,后来更是背熟之后,当着其面将之烧毁。”
“所以——”
“升济,飞将军的兵法没法传给你们。”
公孙度正听得入神,突然听到这样一句话,不由哑然失笑:“亭方,你想什么呢?你以为我白天那么说是想你讲兵书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