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的肩膀。
程成点点头。
“那跟我们干一票怎么样,”对方说,“就干这个狗日的东华救助中心。”
程成摇头:“算了,我干不了这事。”
对方可惜道:“你之前多少岁?不会还是个小孩子吧?或者是个老头?”
“差不多年纪。”
“那你怎么怂成这样,”对方不顾嘴里还嚼着汤包,义愤填膺道,“可惜这副身体了……你看看你,跟我们一样,也没有身份,也没有收入,也没有工作。你知道我们这种人只能干什么吗?”
程成没有回答。
但对方显然早就有了答案,脱口而出:“要么去当罪犯,要么去当侠客,没有中间的道路可以走。你不觉得这种事情就发生在我们周围,你晚上都不敢睡觉和置换了吗?你就不怕你一觉醒来,你就在东华救助站的三楼了吗?对了,你身上要是没钱,那可是要被足足电上一天。”
程成刚才还觉得这人稳重,现在听他说话,感觉又像个小孩子。
意识置换最麻烦的一件事,就是人与人无法再单纯依靠外表来判断一个人可能的经历。
他没有直接回应对方的话,只是说:“留个联系方式吧,我要是改主意再找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