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悄悄出门义诊,瞧见酒馆子就要去喝上一壶,有时候去了乡下人家,很多人家都会自己酿酒,我那时候跟师傅下乡,治病不收银钱,只收酒,时间长了,也难免跟着师傅小酌几杯。”
这是秦臻的过往,被隐藏起来的谁都不知道的过往,包括萧泓宇。
但她愿意说给裴翎听。
萧凤栖听的很认真,只在秦臻寥寥数语的描述中,他在脑海中便已经勾勒出画面,秦臻的师傅必然是一个不为世俗,活得极为洒脱的人。
“酒量如何?”
萧凤栖问。
秦臻偏了偏头,“很好,从未醉过。”
也许平日,她会笑,会很优越的跟裴翎形容一下她的酒量。
在喝酒这方面,她确实是天赋异禀,有一次将师傅都喝趴下了,她却是半点儿事儿都没有。
但今日打击过大,悲痛交加,她也只是淡淡叙述,兴致不高。
萧凤栖自是惊讶,没想到她一个女儿家这么厉害,从未醉过,很是自信,若是旁人,他便当对方在吹牛,可说这话的人是秦臻,他知道她的性子,知她不会说大话,将手中的酒坛子往秦臻的面前一递,“尝尝。”
秦臻接过,仰头喝了一口。
烈酒入口,辛辣无比,又唇齿留香。
“如何?”
“好喝。”
秦臻道。
“本是想让你喝点酒,醉一场,好好睡一觉,醒来就什么都忘记,没想到你是千杯不……”醉……
萧凤栖话还未说完,就见坐在他的旁边秦臻双颊绯红,眼神朦胧,一副懵懵的模样。
萧凤栖,“……!”
说好的从未醉过呢?
秦臻也没想到她只喝了一口酒,整个人便仿佛要烧起来,然后脑袋也变得晕眩,眼前的景色恍恍惚惚,一重又一重的叠影。
秦臻不知道,君绯色这具身体,滴酒不能沾。
“秦臻。”
萧凤栖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