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
在精神上,两支军队都有非凡的战意。
滇兵进援四千里,只求一战;临洮旅旗军也吃饱喝足,渴求功勋;杨国栋的骑兵营更渴望在大元帅面前露个脸。
而客观上,战场太过狭长,双方几乎没有侧翼可言,包抄策略之下,双方犬牙交错,逃跑都没个方向。
因此两支军队几乎都铆足了力气,拿出看家本事,三营交战的厮杀场上,每时每刻都有小队甚至大队被击退、重整、再度进击。
临洮旅的仨参将,李祖德在师襄的命令下,应付最开始向东布防的一千滇兵,他们借助突袭手段与二倍兵力,直接踩着铁蒺藜硬顶着弩矢,迫近敌阵拉开鹿角木栅、跨过壕沟近身格斗。
另一个参将张云起,则在师襄的命令下率两千旗军包抄越过防线,直击后方向北防御的滇兵侧翼。
但他们攻势才走到一半,龙在田那边的指挥调度就已经传达到位,四五个五百营都增援过来,眼看冲上去肉搏也捡不到便宜,张云起便兵分五哨,凭火枪小炮打起了进退连环。
营下两千旗军分出前后左中右五哨,各哨再以五十人小队为单位,绝大多数军兵都以长兵、弓箭防备敌军突击到脸上。
全凭队内十几二十杆三眼铳、鸟铳,分作五批,三四杆铳听管队命令齐射,打出去能进,第二批三四杆铳就上前,一批批迭阵往前进;不能进,则一批批迭阵向后退。
敌军冲到面前,就由刀手弓手将其逼退。
冲不到面前,则兵分五哨三面包夹,全方位、多角度地进行火枪进连环打放。
这俩营都打得谈不上精彩,只能说很稳,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张云起和李祖德这俩跟着师襄一块投降刘承宗的参将,在实战经验方面非常匮乏。
后方坐镇观战的张献忠,看见这俩军阵就摇头。
他扬着马鞭指向战场,对师襄骂骂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