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曹变蛟出营,俩塘骑还试着去干了一下。
不过在四十步外被放箭打掉只头盔,塘骑就赶紧捡起来跑了,没敢继续上前。
曹文诏手下只有六十名兼职塘兵的侦骑,所骑战马也都是从山西卫所换来的驽马甚至还有两头骡子。
而戴道子收缩五十里地的塘兵,每人两三匹马,越是后撤,手下塘兵越充足,何况使命也不是打仗。
侦骑来了,他们后撤两三里地,撤得差不多就集结多倍塘兵扑上去,很快就又把活动范围夺回来。
关宁军调马队追出来,戴道子就更高兴了,直接后撤五六里地,马队不敢追。
再追怕撞上大队人马,他们跑不掉。
以至于没过多久,马队就得撤回营地,马队撤了,最多一盏茶时间,戴道子的塘骑就又回来了。
塘兵被完全压制,曹文诏还真拿这帮人没办法。
因为他的先锋官已经衣锦还乡,舒舒服服就职延安参将了。
好在这种贯通的河谷地形,塘兵能为主力部队创造的优势不大。
毕竟他们的使命就俩,一方面找到敌军主力所在,知道他们在哪以及在干什么;同时避免敌军找到我军主力,不让他们我们在那、在干什么。
对曹文诏来说,这支看起来是敌非友的部队在西边,已经毫无疑问;至于干什么,他已经通过经验观察河水,看出正在向东赶。
但就是心里很不爽,毕竟山谷里、山峁上,一里之外就站着敌军塘兵,拉个屎敌人都知道自己屁股白不白,换谁都不爽。
刘承宗在行军中收到关宁军驻营的消息,知道自己已经暴露,便改变计划,转而在平凉城东四十里的小路河驻扎设防,搭设拒马。
他们比曹文诏自在多了,知道敌军在二十五里之外,就舒舒服服吃了顿饭,该布防布防、该休息休息。
刘承宗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