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
他坐回桌边写了会字,等承运烤火烤得暖和了,抱起一摞纸来问道:“我山趟下,你去不去?”
承运知道刘承宗下山不是去炮哨就是去工哨,起身拍拍棉裤道:“我也去!”
刘承运对佛朗机手铳很感兴趣,也对刘承宗写的东西感兴趣,路上一直问东问西,结果听到是八哨两队的训练计划,直接打开了话匣子。
“三日一练,吃那么饱不得一天一练?”
“十日一哨操又是个啥,还有二十日一大操又是做什么?”
问起这些,承运的眼睛都放光了,一个劲儿问这问那。
刘承宗也不厌其烦,把操练原因一一细说:“备冬粮没存够,就都得出去找粮没空练,如今粮够了,自然要天天练,但不结队,主要是什长带着练兵器、练力气、练奔走,只有一点队列练习。”
“队伍是一个战兵俩辅兵,战兵都当过兵,由他们教辅兵,什长检查他们的操练效果;所谓三日一练,合队操练,主要是阵型队列和技艺,还有分什配合。”
“至于十日一哨操,是合全哨操练,队列队形的变化,哨属辎重队、家丁队的使用,之所以十日一次,是各哨大操当日,他们要把队伍拉过来。”
说到这,刘承宗笑了,同背货物上山的士卒打个招呼,这才转头对承运道:“我不能不看我的兵,我得跟每个人说话,鼓励他们。”
这样的操练计划,几乎是刘承宗照搬鱼河堡边军的操练,并且与黑龙山民壮的操练方法相合,再根据如今环境,因地制宜编制出适合他们的操练方式。
杏子河岸随处都能练兵,但只有王庄堡外面的空地足够大,能把全营铺开进行会操。
越是到这个时候,刘承宗就越觉得缺少军官。
全营上下四千多人,没有一个接触过四百人以上该如何会操的。
王庄堡里倒是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