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是天子连六经都懒得用了,却是连装都不愿意装了,我看天子所求,乃是出口成宪,我言,即是圣人之言,我,即圣人。”
这话,在这一众读圣贤书长大的大臣听来实在是太过惊骇,然而如此去想,这却是至少比焚书坑儒要靠谱的多。
当今天子,哪还有什么事是他不敢想,不敢干的?
一阵惊骇的沉默之后,还是荀彧深以为然:“是了,这,才是今上天子!所以我是以为,与其说天子有信心在辩经中获胜,不如说,只要天子拿出非古文学的概念出来,打破古代文学对经学的垄断,不论最后结果发展成什么样,咱们就都已经输了。”
荀悦接话道:“天子不会拿出今文经学派来东西出来的,贾诩肯定不懂,陛下自己,实话实说应该也不会太懂,如今这天下儒生已是百万不止,拿出来了,也必然压制不重,我猜测,天子手里必然有一重器。”
“天子,可是已经许久都没有过问过朝堂上的事儿了,仲豫在北宫办公,离天子远比我等都近得多,可知道天子最近在搞什么?”
荀悦想了想道:“都是在研究皇家科学院的事儿。”
“能不能查一下,天子最近都在看什么书,或者写了些什么东西呢?”
荀悦想了想,道:“伏后欠我一个人情,应该可以试试。”
然后大家又各自说了一些废话,散了。
出来之后杨彪还悄悄的问呢,“伏后为何会欠你的人情,郭贵人失宠的事儿,是你们联合设计的?”
荀悦笑了笑道:“你想得多了。”
“伏完本就是儒林大家,与你我两家本就是累世相交的旧友,眼下这天下将定,以后可不比以前了啊,魏公和皇叔,是马上打天下,将来,这天下终究还是要交给咱们这些提笔治天下的人的。”
“郭贵人虽是失宠,但终究是因为为妻不贤,却并非是因为礼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