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既然事已至此,还请你对我尊重一点。”
“你不想嫁给我?你凭什么不想嫁给我?”
说着,夏侯楙一把抓住荀氏的头发,就将人摁在了床榻之上。
“颍川荀氏,荀子后人,了不起么?你现在是我的夫人,我想把你搓圆就搓圆,想把你捏扁就捏扁,你神气什么?脱了衣服,和妓馆里卖笑的贱人也没什么两样。”
“你……你……你放肆!”
“就放肆了!”
说着,夏侯楙就将荀氏给办了。
办了之后,鼻青脸肿的荀氏委屈的不行不行的,坐床上就哭。
这会儿,夏侯楙的酒也有点醒了,见状他自己心里也有些发虚,只是他却梗着脖子不愿认错。
心烦意乱之下,夏侯楙没忍住,又跟荀氏吼了起来:“你本来就是我老婆,我睡你有什么不对?你居然还哭?怎么,我委屈你了么?”
说完,夏侯楙摔了门就出去了,在门外还喊了一句:“今日我去城中妓馆睡觉,你自己歇息吧。”
然后,屋里的荀氏哭得就更大声了。
夏侯楙平时是妓馆的常客,老鸨子当然也认识夏侯楙,见状一惊:“夏侯公子?您……您里边请。”
差点就脱口而出,您今天不是大婚么。
事实上今天全许都都知道夏侯楙结婚的事儿,娶的是正妻,可不是纳妾,洞房花烛之夜,新郎来她们这过夜,这是怎么回事儿?
她也不敢问。
而这家妓馆里面负责看场子的一群人里,有好几个是已经混进去校事府探子,也有好几个是董承原来的亲兵,这些亲兵现在归荀悦管,于是荀悦很快就知道了这事儿,荀悦又告诉了荀彧。
“文若,这口气你能忍,我可忍不了,他夏侯惇以为他是个什么东西?大半夜的来咱们家抢人,抢了人就这么对待咱们荀家的女儿么?这件事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