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等着。
金钰也不着急,逗逗鹦鹉,喝了两盏茶,倚着木椅假寐。
太后一来便看到金钰靠着椅子睡着了,忍不住又心疼,吩咐赵嬷嬷拿毯子来给他盖上,又吩咐人火炉里添炭,将屋子烧热些。
赵嬷嬷应声,取了薄毯来,刚给金钰盖上,就见他醒了过来,脸上带着俏皮,嬉笑道,“孙儿就知道祖母是最疼我的!”
太后恙怒道,“哀家就不该理你!”
金钰跑过去,摇着太后的手臂撒娇,“皇祖母还没消气呢?”
“你父亲这次也被你气的不轻,若不是哀家在中间护着,你少不了要挨家法!”太后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