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抵押给赌坊本就是价高于物,这个谁都明白,管事不必拿抵押的价格说事。”
管事细眼瞄了瞄元瑾,知道遇到懂行的人了,呵呵一笑,“公子是内行人,那我也不和公子兜圈子,您二位若诚心,六百两,最低了,这铺子的位置值这个价。”
苏灵韵看向元瑾,两个人对这个价格都还满意,对视一眼,轻轻点头。
“价格可以,我们定下了!”元瑾回那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