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视那个黑洞洞的枪口了。
景军泰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那憋屈感,不要太明显。
他气乎乎地坐下来,把枪收好。
唐槐没抬头看,但也知道他把枪收好了。
玩弄录音笔的手,微停了一下,嘴角,扬起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景军泰整理了一下情绪,然后问唐槐:“到底要怎样,你才肯跟景煊分开?”
唐槐抬眸,一脸天真的看着景军泰:“我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