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染了,她可以直接死了。
景煊坐起来。
唐槐疑惑地看着他:“你要做什么?我来做吧。”
看在他受伤的份上,她勉强伺候他。
“还是我来吧。”景煊冲她浅浅一笑,然后动作优雅地把外套和衬衫脱下。
里面没穿背心,就这样,景煊的上身,又光溜溜了。
即使胸膛处绑了纱布,伤口那个部位因为贴了药膏微微隆,但这一点都不影响他的俊美,反而给他添了几分狂野。
唐槐盯着他的伤口看了好久:“怎么伤的?”
“干我这一行,受伤很正常。”景煊没有告诉她是怎么伤的。
“难避免就避免,不要让自己受伤,你身上有好几处伤疤了。景煊,你是不是遇到劲敌了?”
“算是吧。”
唐槐心一紧:“那你有危险吗?”
景煊眸华温柔地看着唐槐:“军人,哪有几个不危险的?为了你,我会尽量避开危险的。”
“什么为了我,命是你自己的。”唐槐抿了抿嘴。
景煊搂着她躺下:“躲闪不及,被砍了一下,不要把事情想得严重化,睡觉。”
“砍了一刀,外面那件军装怎么好好的?”唐槐冷哼,他分明就是不想让她知道他受伤。
“想瞒你的,在医院就跟章霆之换了衣服。”
“下次不许这样了。”
“遵命,娘子!”
“别叫我娘子。”肉麻,唐槐枕着他的手臂,摆了一个舒服的躺姿。
“唐槐,下周日是我生日。”
唐槐听闻,笑:“主动告诉我生日,想我送礼物?”
“嗯。”
“那要什么礼物?”
“只要是你送的,什么都要。”
“好,那回去后,我好好想想,要送什么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