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味道这么好闻。”
景煊一听,不悦地蹙眉:“不是男人的味道好闻,是我的味道好闻,你不准这样去闻别的男人的味道。”
“好。”唐槐也不矫情,双手圈住他的腰身,把脸深深埋进他胸膛里,用力地吸鼻子:“真好闻。”
她的味道,又何尝不好闻呢?
景煊低头,嗅着她的味道,一股清香的玫瑰花味道,闻得让他如醉如狂。
两个相拥了好久,才分开彼此。
唐槐抬头,眨了眨眼,眼睛明亮地看着景煊:“洗澡吗?”
“不了。”不是他不想洗,而是身上有伤,不能沾水:“我来铺床,早点睡。”
“哦。那我去洗个脸。”唐槐道。
唐槐刷了牙,洗了脸出来,景煊已经和衣躺在铺好的临时床上了。
他穿着军装呢,肩章在灯光下,一闪一闪的,极是耀眼。
唐槐疑惑:“穿这么多睡?”
至少要把外面的军装脱了呀?
里面不是有一件衬衫,再里面不是有一件背心的吗?
穿这么多睡,舒服吗?
而且,他不是有不穿衣服睡的习惯吗?
景煊双手枕着脑袋,微眯双眼,笑得迷人,又带着一丝邪肆:“你想看我身材?”
唐槐脸一热:“是谁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