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啊?”景煊怪异地笑了笑。
唐槐一听,抬眸,诧异地看着景煊。
这厮,怎么能这样跟杨爷爷说话?把他激怒了怎么办?!
“滚!”杨经海赤红着眼,恶狠狠地瞪着景煊。
“不滚。”景煊对唐槐道:“唐槐,去捉一只鸡杀了,我们今天吃鸡。”
“景煊哥,你这是怎么了?”唐槐像二丈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景煊在她耳边轻声道:“面对脾气古怪的老人,你不要顺着他的意思,要跟他唱反调。”
唐槐:……
这样也行?
这副情景,落在杨经海眼里,就像在咬耳朵,说悄悄话。
突然有人找上门来,杨经海已经很不开心了,现在,他们说要杀他的鸡,杨经海几乎是怒不可遏。
“两个死兔崽子!”杨经海把门角处的扫把一抓,就冲出来要打人。
“老头,省口气吧。”景煊看着气势汹汹过冲过来的杨经海,风轻云淡的笑道:“我是杨荣的同学。”
杨经海一听,高高举起扫把的手,僵硬在半空中。
他惊讶地看着景煊:“你说什么?!”
景煊笑道:“我是杨荣的同学。”
“你这个死兔崽子,我打死你!”他儿子只上过四年级,哪来的同学?
杨经海的扫把,眼看就要朝景煊身上打下来。
景煊上前两步,把唐槐挡在身后,他伸出手臂,轻而易举就抓住了杨经海的手臂,笑道:“杨爷爷,我只要稍微用力,就可以把你推下山,到时候我跟村民说,你思儿成悲,自己跳下去摔死的,村民会相信我的。”
“你……”杨经海怒不可遏地瞪着景煊,“兔崽子,你是谁?”
唐槐扶额,相当无语。
景煊这厮……他是在恐吓老人家!
唐槐看着景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