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命,不可。”她不就是个例子?更何况这种可能,只有天时地利人合再加觉醒的契机才有可能完成的,薛丽本就是站在她的对立面的,这操作难度就更大了。
“有违天命……所以不是不可能,是吧?”薛父问道。
荞淡淡道:“就算活过来,那也不是你女儿了,你女儿的魂魄已经散了。”
薛父一愣,随即激动道:“为什么?她的魂魄为什么会散?”
“为什么?当然是因为她做了不该做的事。”荞淡淡道:“为了复仇,她献祭了自己的灵魂,献祭了的东西,又怎么可能还回得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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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说薛大伯怎么突然又同意下葬了呢?先前那么坚决的不肯下葬,说薛丽的死有问题吗?现在又是怎么回事?”
“哎呀,你小声一点儿,你没见薛大伯那表情吗?一定是他跟那外乡人交谈的时候,受了很大的打击,整个人都死气沉沉的。”
“你俩是丧葬店的店员?能不能专业一点儿?人家这事儿是丧事儿,你俩在这儿八卦好吗?”
薛家院子里支起了灵棚,棺椁已经摆放妥当,就等着人入殓了。
被村里人说了一通,那两个年级不大的店员立马闭紧了嘴巴,不过眼神还是时不时的飘向薛父的方向,好像要在那张老脸上看出躲花儿来。
村里来帮忙的都忙的不可开交,薛父身边有老村长陪着,老村长也不敢多问,只能时刻准备着扶住这个随时都像是能倒下的老伙计。
“村长,我们做人很失败,做父母更失败。”
村长有些疑惑:“怎么会?你们是村里出了名的老好人,谁说起你们不都竖起大拇指说好?”
“是啊,谁都说我们好,我们对所有人都好,都宽容,可唯独对自己的孩子……”薛父说到这里,就说不下去了,他伸手盖住了自己的双眼,长长的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