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过去了。

“她已经死了。”殷凝淡淡道。

两位老人，因为殷凝的这一句话，而整个怔愣当场。

“节哀。”

殷凝留下两个字，就离开了这个偏厅，任由两位老人崩溃的抱头痛哭。

而不放心跟出来的小衫，此时也红着眼睛对上了殷凝淡薄的双瞳。

殷凝微微一叹：“你不拜祭祖先？”

小衫眼眶通红，眼中的泪意已经很明显了，他的声音有些颤抖：“她……她真的……咳咳咳……”后面那两个字，他最终还是没能发出声音，一口气哽在了胸口，他竟剧烈的咳嗽起来。

殷凝手指轻轻点在小衫眉心，帮他平复过太过激动的情绪后，就非常没有同情心的点了点头。

小衫整个人都木了：“她怎么会死了呢？我今天还想找她一起带你们在村子里转转呢？才一个晚上的时间，她怎么就死了？她为什么死了？不，不对，如果她死了，尸体呢？薛家叔叔婶婶也没见到，你肯定是骗我们的，是不是因为那时候我们都没有站出来帮她，所以你和她串通好了骗我们，好出口恶气？一定……一定是这样的，一定……是不是？”

殷凝看向了绿洲的方向，道：“她的尸体还在湖水中，今天中午应该就能浮上来，下午我带你们去捞人。”

小衫：“……”

而此时，做完普查的荞，也带着齐昊从祠堂门口出来，齐昊见小衫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不由看向殷凝：“这小子怎么了？怎么一副丢了魂儿的模样，你和他说什么让人三观尽碎的话了？”

殷凝头痛的揉了揉太阳穴，正想说些什么，就感觉自己的手上覆上了一双大手，那只手温暖坚定，轻轻帮她按揉太阳穴，力道该死的熟悉，就连温度都让她难以生出反抗心思。

“你昨晚又做什么好事儿去了？”男人的声音带着令人难以抗拒的温柔，嗓音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