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回应？

前台小姑娘脸都红了，拿着笔记本递到了寒荞面前：“齐夫人，我是您的忠实拥护者，希望您和总裁恩爱白头，永远幸福！”

寒荞：“……你认识我？”

小姑娘脸红扑扑的，眼冒星星：“我很早就听说过你和齐总的故事了，当时很多人都欣赏齐总的痴情，但是我却很敬佩您的毅力，守得云开见月明，您真是我等丑小鸭的楷模！”

寒荞嘴角抽了抽：“……”这都是什么形容词，她怎么就成丑小鸭了？

“我们相信，只要我们肯努力，肯上进不放弃，就一定有天会蜕变成白天鹅的。”

寒荞笑了笑：“也有可能是黑天鹅哦~”

“嗯！”小姑娘兴奋道：“麻烦您帮我签个名吧！”

寒荞看了眼小姑娘，又看了眼她手里的本子，眸光一闪，唇角不自觉的勾了起来，眼睛落在了小姑娘递过来的那只笔上面。

小姑娘被她看的心惊肉跳，脸上却还维持着迷妹表情，然后有些讪讪道：“如果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