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陷入了长久的沉默,寒荞觉得气氛过于浓重,只得开腔道:“诶?你俩别都不说话啊,弄的好像我命不久矣了似的。”
“你自己难道不是这么想的?”肖聪没好气道:“你自己若是没有这心思,干嘛放着好好的爱人不要,非得让他认为你已经死了?你自己都没往好处琢磨,你还想我们能想你好?”
寒荞:“……”聪哥,你这样我没法接啊……
桃李有些气急败坏:“你给我老实说清楚,你最近身体到底有没有什么不对劲儿,如果你敢瞒着我,我我我这可有你的准确位置,你信不信我立马给你宝贝护着的齐大总裁报信儿!?”
寒荞登时挺直了脊背,一刻也没敢耽搁的道:“姐,姐你听我说完啊,我真的没其他不妙的感觉,除了这一身毒消失了,并没有其他症状,也绝对不是快要死了的状态,您放心。”
“我放心个屁!你都搁他那儿死遁了,你的预判可从没出过错。”桃李越说心里越没底,当即拍板道:“你给我原地等着,我过去见不到人,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说完,桃李那边便单方面切断了谈话,寒荞看着发出嘟嘟忙音的电话,有一瞬间的迷惘:“这……该不会是马不停蹄的赶来抓人了吧……”她用了一个多小时来思考,自己是不是应该跑路,跑路又应该怎么个跑法。
后来她放弃般的瘫在椅子上,自言自语道:“不跑是认错态度良好,这要是跑完了被抓住,那才是真的严厉处罚,还是算了算了……”
寒荞没有跑路,便在这个环境还算干净的小出租屋里安稳住了下来,她的生活很简单,除了一日三餐,就全程在小出租屋里鼓捣自己的电脑。
而自从在崖底找到那些衣服布料和不知名碎末后,齐昊的人生就陷入了混乱中。
那天从崖底精神萎靡的回来,一无所获的众人,将目光都转向了早上送回来化验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