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荞掉进水里,就感觉手腕处一片清凉,那种撕裂皮肉的痛已经消失了,反而带着轻柔的麻痒。
于是,她便也不急着上岸了,她飘在水上好整以暇的看着齐昊,忽然起了些小心思,于是做出一副原该如此的表情道:“他是我童年唯一的阳光,我怎么能容许别人说他的不是呢?”
“他是你童年唯一的阳光?”齐昊简直要被气笑了:“那我算什么?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小时候可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