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皆大欢喜的事,却为什么心口却像压上了更加巨大的石头,这种压迫感比之之前知道她对自己的心事时,更加的令他不安,难道是她还有什么后手,亦或是这只是她爆发前的平静?不然他该怎么解释自己反常的心态呢?
“谢谢。”
寒荞嘲讽的勾了勾嘴角:“谢谢?”她顿了顿,才沉吟道:“只希望你永远不会后悔自己此时的选择。”
“淼淼很好,我永远都不会……”
齐昊的话并未说完,因为他看到病床上那个满脸苍白的女孩,已经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