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可一旦得势,便得意忘形,岂能不出事?”吕芳站在那里,教着杨金水说道。
“是,干爹说的是,只是,干爹,陆安侯这样,也很嚣张的,他就不怕给自己埋下祸根?”杨金水看着吕芳问了起来。
“嚣张?哈,你呀,不懂,他不是嚣张,这就是他做事情的风格,他可是侯爷,侯爷做事情,岂能顾忌那些大臣,你别看严嵩位高权重,但是张昊随时可以击杀他,可是严嵩,只能想办法暗杀张昊,这就是差别,知道吗?”吕芳听到了,笑着对着杨金水解释说道。
“哦,知道了,干爹!那陆安侯的事情,你老打算怎么办?”杨金水看着吕芳问了起来。
“嗯,看他过来不过来,这件事你别操心了!”吕芳对着杨金水说道。
“是,干爹,我知道了!”杨金水点了点头说道,过了一会,吕芳进去了,嘉靖就是坐在那里看奏章。
“陛下,也该歇歇了,都看了很长时间了!”吕芳给嘉靖倒茶,小心的说道。
“嗯,是看了一段时间了!”嘉靖说着也是看了一下外面,接着伸展了一下身子,站了起来:“走,去暖房那边坐坐去,这小子做的这个暖房,朕喜欢!”
“是,陆安侯还是有什么好东西,都是惦记着陛下的,奴婢们可就没有这个本事了!”吕芳也是笑着说了起来。
“嗯,今天他去裕王那边了,这孩子!”嘉靖笑了一下说道。
“这,陛下,恐怕不好吧?祖例上说,外臣不能和皇子交往过密的!”吕芳故意吃惊的看着嘉靖说道。
“无妨,他算什么外臣,他也是我大明的陆安侯,那些勋贵们是可以和皇子多接触的,张昊只是担任了一些文臣的职务而已,再说了,朕也是打算,让他明年去东宫那边担任职务,有张昊在,朕放心!”嘉靖摆了摆手说道。
“也是,奴婢倒是忘记了这一茬了!”吕芳马上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