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相信对方这就服软了,高琓已经等不及了,勾肩搭背得搂着和奴道,“来啊来啊,一起啊一起啊!和奴是我好兄弟,有什么不可以一起分享的!三个人更带劲哈哈哈!”
“九弟!你在这作甚!难得有机会入洛还不来拜会诸公,增长见识!快同我回席!”
这时,却有个身长八尺,腰长十围,仪望风表,迥然独秀,颇为高大英武,庄严肃穆的年轻人走下楼船。此人看长相打扮,分明也是高阀之子,大约是编号在九之前的少将军之一。
此人一出现,那高琓也老鼠见了猫似的,赶紧收了猥琐淫荡的表情,规规矩矩拜道,
“六哥,我喝得有些多了,同和奴在这吹风呢。”
那和奴也不敢再和少主勾肩搭背,赶紧退后三步好像个奴似得撅着屁股跪在甲板上。
“哼,吹风!”
那六将军一瞧王屋山弟子打扮的顾盼盼给堵在船舷,瞪了俩人一眼,显然也知道这个弟弟是什么玩意,朝顾盼盼抱拳道,“道友失礼了,我九弟贪杯嗜饮,喝多了就得意忘形,方才言语上若有轻薄失礼之处,我替他赔罪了。”
顾盼盼笑眯眯得道,“哪里有什么得罪的,九将军怕我感了风寒,来送丹药滋补的。”
和奴赶紧把手里的锦盒奉上,“是是是,请仙长收下。”
那六将军见状便点点头,领了高琓回去楼船上赴宴。和奴赶紧跟上,高琓还扭过头来给了顾盼盼一个‘等着我,等会儿去找你’的眼神。
顾盼盼等他们走了,脸色立刻阴沉下来,一把捏碎手里的锦盒,但她却不去找师门告状,也不回屋里哭,却仿佛没事人似的,依旧在甲板上晃荡着吹冷风,左逛逛,右逛逛,时不时见没人注意,就在船舷甲板上刻个字,下道符……
咦?这是在……破阵?怎么,难道顾盼盼就是这次刺杀的内应么?这小妮子,她又不是转世的,应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