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京,太尉为何令人阻拦?莫非太尉想要谋害孤不成?”
蔡谟一时语结,随即也豁出去了,怒声道:“本官都督中外军事,大将军既然带兵入京,理当先向本官禀报才是,为何直接带兵入京?”
司马珂唰的一声拔剑而出,直指蔡谟,怒声呵斥道:“孤拜大将军在前,太尉在后,本官亦未收到受太尉节制之旨意,孤已向天子禀报。况且孤在江北率众厮杀,枪林箭雨,九死一生,今终将黄河以南之胡人尽灭。太尉身为三公,朝廷重臣,又自称为孤之上官,却不关心北伐之事,不关心山河收复,不关心社稷存亡,不关心将士生死,不关心孤之安危,却独独只关心自己的权威。要你这昏官何用?”
唰~
王辉拔刀而出,高声喊道:“大将军孤守东燕城,被十万羯人大军围困足足三月,不顾己身之安危,亲冒矢石,奋不顾身,不知太尉在何处?今大将军进京,太尉却令人阻拦,莫非想让大将军再在城外餐风露宿不成?”
唰唰唰~
其他亲兵也齐齐拔刀而出,直指蔡谟等人,气势如山。
蔡谟被说的无言以对,又被司马珂气势所慑,一时间呆愣当场,不知所措。
司马珂收回长剑,用一种缓慢而严厉的语气说道:“太尉已过花甲之年,不如功成身退,告老还乡,免得晚节不保,身败名裂。若是因此祸及整个家族,则无颜面对列祖列宗!”
说完,将宝剑一收,再也没看蔡谟一眼,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走到门口,见得众将士都在门口等候,司马珂翻身上了马,鞭杆一举:“先回南苑!”
南苑是之前羽林骑的宿营之地,自从羽林骑出京之后,便空了出来。这些年谢安、纪友等人,一直有派人前往打扫,维持清洁。这次听到司马珂率羽林骑入京,早就派人前往打扫得干干净净,而且准备了相应的被衾等用品。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