讯方法,以及舰队如何布阵、相互之间如何互为支援,对方人多势众时怎么打、怎么玩阴的,自己兵强马壮时怎么打,怎么揍得对头翻不了身等等战术。又不厌其烦地对这些水兵讲解一旦开战,驱船的、进攻的、防守的供给军需的相互之间如何配合。
司马珂虽然不通水战,但是见得上江面上的斗舰组成编队列,进退自如有序,极有章法,艨艟则大船之中来回穿梭,奔行如飞,而走舸更是如同离弦之箭一般,不但极快而且极其敏捷,脸上不禁露出极其满意的神色。
再走到江岸边,只见江面上两艘斗舰正在模拟攻守,演示船舷漏水、船帆失火等情形,船员如何各司其职,抢修堵塞、灭火、升新帆,同时战斗人员如何沉着应战,继续寻找战机。
再仔细望去,只见水里还有穿着黑色紧身衣的水鬼在浮浮沉沉的,不禁大为高兴:“幸得庾翼及将领诸将,熟知水军之精妙!”
不得不说,虽然庾家与司马珂是世仇,但是庾家的家底和实力还是极其雄厚的,庾翼虽然只是一介太守,身边居然跟着大批的熟谙水军之妙的将领。
当然,除了庾翼深知水军战法以外,这些南方士族随船送来的水手、船夫也都是水上的高手,才使得庾翼用起来得心应手,否则若是一群旱鸭子,庾翼就算有通天的能力也无可奈何。
不管如何,司马珂对于麾下将士不习水战这一块心病,总算消除了,不禁长长的吁了一口气。
虽然临阵磨枪,众将士也只是学得一些基础的水战阵法,但是辅之以之前定下的妙计,司马珂还是信心十足的。
他朝身旁的侍卫伸了伸手,那侍卫立即递过来一只扎好的纸鸢,这纸鸢双翅展开有三四米之宽,长达两米多,以竹片为骨架,倒也比较轻便。
司马珂迎着江风,将那纸鸢放了出去,身后的侍卫立即不停的放线,那硕大的纸鸢便随着猎猎的江风,呼啦啦的往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