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历阳之战,他如何向小皇帝为其奏功,才致官升两级,爵升一级的厚赏。
如此云云,司马珂便已明白王导的意思,无非是说,你能有今天这般境地,全靠我一手罩着和撑着,否则恐怕早就被人捏得死死的,这其中有假也有真,虚虚实实,真真假假。
司马珂倒也不较真,只是连连表示感谢之意。
随后,王导又一副老气横秋的模样,讲起自己当年如何扶持司马睿,将南北士族整合得服服帖帖,最终建立东晋朝廷的不世之功。说得其实也不算夸张,没有王导,司马睿能不能组建东晋朝廷还真难说,否则哪里有“王与马,共天下”的说法。
司马珂顿时觉得这顿饭,就不是那么香了,这是王大丞相给他施压了,要是换上其他人,怕不是要真的诚惶诚恐,两股战战了。
闲谈了一阵之后,王导便示意王悦撤下那莺歌燕舞的歌姬,然后笑呵呵的举酒和司马珂对饮了一樽,问道:“元谨贵庚几何?”
司马珂心中一动,便已知道王导的用意了,心中大概有了计较,答道:“回禀丞相,晚辈大兴三年所生。”
“可有婚聘?”
果然……这年头问他年龄的,几乎毫无例外都是为了做媒的。
司马珂正色道:“回禀丞相,晚辈尚未婚娶。晚辈未及弱冠,又未能为天子建功立业,不敢谈婚论娶,更无颜祭告父辈祖辈。”
王导神色一肃,用一副长辈教训晚辈的语气,语重深长的模样:“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令祖辈和父辈惨遭庾氏算计,只剩下你和令从兄二人,你等应早日婚娶,开枝散叶,延续香火,才对得起令祖和令尊。你既已加元服之礼,又有官阶在身,当早日成家立业,岂能拖而不决?”
卧槽,我才十五岁……是时候放出大招了。
司马珂急忙笑道:“丞相教训得是,晚辈深以为然。只是晚辈昔日幸遇一仙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