怖。
在他的身后,跟着十八名粗豪的羯人汉子,个个敞开胸襟,袒露着浓密粗厚的胸毛,油光发亮的古铜色肌肤,如同山丘一般的肌肉,在他们背后的褡裢里,装满了抢来的珠玉细软,身上的胡服沾满了干涸的血迹,就连马背上的鬃毛也被血液凝成一缕缕的,如同打了发胶一般。
远远的望去,十九骑胡人就如同一群凶恶的野兽一般。
石韬心中十分畅快,父亲不远千里而来,只是在长江北岸巡视一番,便领车马回赵地,令他觉得十分无趣,感觉到了这如同羔羊一般的南人之地,若不放肆一把,便是白来了一趟。
他一向受父亲宠爱,也不怕父亲责骂,故此便偷偷领了十八飞骑,入了历阳,肆意放荡了一把。
不得不说,南人果然如同他想象中的一般孱弱,在他眼里说是羔羊还高看了南人。他率十八骑入历阳已有二十余天,丝毫没有遇到半点像样的厮杀。
虽然遇到几次汉人百姓自发组织的乡勇抵抗,有的甚至不下百人,但是在精锐的十八飞骑面前简直不堪一击。十八飞骑未及近前,便用一石五斗的强弓于五十步外射倒一片,那群汉人乡勇便未战先溃,逃散了大半,再纵马持刀一路砍过去,余者也四散奔逃,任由追杀宰割。
遇到最强劲的是历阳县派出的三十骑精兵,只是可惜敌军数量虽然多出一半多,但是一轮冲杀之后,便折了五六个,两三个回合之后,便死伤大半,余者溃败而逃。
羯赵十八飞骑,天下无双!
石韬忍不住得意的大笑。
“昨晚那小娘,好够劲的,连战了三次居然还能醒着,若是换了其他小娘,早就晕死过去了,哈哈哈……”身后一个羯胡汉子高声笑道。
话音未落,便已引起一片轰然大笑。
石韬回头笑骂:“你等知道甚么,南人小娘,就是要玩的那种娇滴滴、羞怯怯的鲜味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