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尽忠,又何惧宵小?”
司马衍笑了笑,压低了声音道:“兵者大凶,小心谨慎终究是好的。不过此战理应凶险不大,皇叔神武之姿,若是能借机博取军功,朕亦好借机晋升皇叔……”
司马珂顿时明了,司马衍明知道这是趟浑水,里面门道多的很,于是便想要司马珂借机浑水摸鱼,便好借机给他加官进爵,掌握更大的平台和资源。
想来司马衍也是没有办法,满朝公卿都不可信,就连他自己的亲舅舅都是个篮子,能够信任的只有张桓这样的宦官,还有司马珂这样乳臭未干的同宗少年子弟。
司马珂神色一肃,朗声道:“谢陛下隆恩,微臣必不辱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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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珂府,花厅。
谢安一袭青衫,大袖翩翩,眯着眼,细细的品尝着口中的美酒,直到那蒸馏酒一丝丝的顺着喉咙流入胃中,这才咂了咂嘴,拿起案几上的羽扇,轻轻的摇了摇,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好酒。”
司马珂看他这副死德行,不禁一阵无语,这厮好像没喝过酒似的。
“可惜苦无歌姬。”谢安惋惜道。
司马珂:“……”
他府上也不是没有过歌姬,只是刚刚到手还没开封,就被纪笙巧取豪夺过去了。
眼见得谢安连喝了三樽,司马珂这才问道:“贤弟别只管饮酒,此事如何?”
他问的是谢安对这次出征的看法。
谢安哈哈一笑,摇了摇羽扇:“此乃大吉之兆。”
司马珂疑惑的问道:“此话从何说起?”
谢安微微一笑道:“司徒此举,必是为了江西之地。庾征西手握重兵,又都督江西军事,对建康便是个威胁。司徒王公虽掌中央军马,又有郗司空在京口之兵相助,但是依旧不敌庾征西兵力雄厚,若无江西之地作为缓冲,就怕庾征西屯兵江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