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司马珂派来监押的羽林骑在说话。
“骑都尉俊得像朵花一样,不但女人看着喜欢,就算男人看着也喜欢,谁知道出手竟然恁地够狠,两百多斤的人,就像捏蚂蚁般捏死了……早知如此,我等打死也不敢跟着庾成闹,现今是完了,不被砍脑袋就算是烧高香了。”一名武昌郡来的羽林骑唉声叹气的说道。
屋里的两拨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看起来气氛还算融洽,司马珂心头稍稍放心,这才示意门口守卫传报。
“骑都尉到!”
随着门口侍卫的一声响亮的喊声,营房内顿时安静了下来,鸦雀无声。
司马珂率着四个侍卫大步而入。
“骑都尉!”
营房内的军士齐齐施礼,那些被捆的军士虽然不能行礼,嘴里也打了个招呼,然后纷纷低下头去,不敢看司马珂。
司马珂望着坐了一地的武昌郡来的骑兵,一个个神情憔悴,低着头,有羞愧者,有惶恐者,也有将头颅低得看不清表情的。
他转过头来,问负责看押的什长道:“关了大半宿,他等可曾饮水?”
那什长脸色一红,急声道:“不曾。”
司马珂沉声道:“他等虽犯错,终非主犯,速遣人去伙房去烧两桶热水来,供其饮之。”
那什长急声应诺,便派了两人去烧水。
听得司马珂这般说,那些原本低头不语的武昌郡骑兵,纷纷抬起头来,望着司马珂,眼中露出亮光,不似刚刚那般畏惧和拘谨。
有人小心翼翼的请求道,说想去如厕,司马珂又吩咐身后跟随来的侍卫,一次两个,分批带领其去上厕所。
折腾了一炷香的功夫之后,几个军士提来两大桶用热水加凉水降温的温水来,又按照司马珂的要求,用瓢依次喂上温水,众人的脸色顿时好多了。
一名武昌郡骑兵什长率先向司马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