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姜晨合上的门扉,却随着‘吱呀’一声,从内向外打了开来:
“道主既然带了客人前来,哪里又有叫别人拒之门外的道理。”
“小院简陋,还请客人莫要嫌弃。”
一身灰袍,须发花白的老者踏出门槛,走向屋檐之下。
他的面色有些苍白,细细看去,唇角边的须发上,还隐隐有着淡淡血迹。
内伤难愈,积重难返。.?
见到宋静虚的这般模样,洛离将其与之前初见之时放在一起对比,当即下了定论。
“前辈客气了。”
“自从晚辈起势以来,太乙道所给予的帮助没齿难忘,又哪里敢托大。”
“今日前辈于山脚之下所展露而出的风采,至今仍是令人印象深刻,久久难忘,青衣能有您这样的前辈,实乃是一生幸事。”
听到宋静虚的言语,洛离低眉颔首,语气略带真挚,并未因宋静虚越发虚弱,就有所轻佻。
谷</span>而上上下下打量着洛离的宋静虚,此时也获知到了他想要知道的信息。
曾经常年随侍于张太乙身前的宋静虚,这么多年里,所接触过的武道止境一只手都数不过来。
他只是当着洛离的面儿,便一眼看出来了他的深浅。
“如此年轻的武道止境,又是北玄域之主,未来的江山沉浮,当有他一席之地啊...”
宋静虚心中暗叹,眼神在洛离与李青衣面前来回腾挪,语气有些深意的道:
“你们年轻人之间的事情,应是自有分寸,老夫老了,是管不过来了。”
“不过趁着还没行将就木,以老夫这么多年的阅历,倒是能够看得出来,道主所选的这名男子,眼光却是极好的。”
“也不知道老夫合眼之前,能不能见到我这后辈大婚啊...”
正说间,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