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多了好多来求医的病人,他们都是芙蓉仙膏后患上‘芙蓉疾’,来求救治,他们没有银两去芙蓉馆吸食仙膏了,所以只能求医,他们想要过上正常的生活。”
“密密麻麻的队伍,挤满了医馆大门,甚至每天都有病人死去,我相公黄旗见状,心怀不忍……所以,苦心钻研,终于钻研出了医治‘芙蓉疾’的方法。”
“我相公在芝林医馆中开设了戒瘾区,帮助医治了不少患有芙蓉疾的病人,他们吸食芙蓉仙膏短暂,所以能根治。”
“但是,太多吸食芙蓉仙膏病入膏肓者,则无可救药。”
“芝林医馆因此而闻名,许多人家将家中吸食芙蓉仙膏的病人送来,我相公都免费为他们治疗……”
“可是……”
“上个月,江南城城主徐忧接见了我的相公,我相公去了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
“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我相公失踪的三天后,芝林医馆便被查封了,戒瘾区也被摧毁……”
“我怀疑,我怀疑江南城城主与兜售芙蓉仙膏的商贾合谋,谋杀了我的相公!”
“民女想要喊冤,可是无处伸冤,有眼疾的民女无处可去,可又不愿相公枉死……”
“民妇听闻京城派来了欲要销禁芙蓉仙膏的钦差大人……”
“请求钦差大人为民妇主持公道!”
一间破旧漏瓦的屋子里。
一位头裹花布巾,骨瘦如柴的女子,双眸无神,口中诵念着。
在她的身前,则是一位落魄的年轻教书先生,执笔在纸上书写着女子的状书。
状书的内容,便是女子刘落梅所口述的内容。
“好了,刘婶。”
年轻的教书先生舔了舔嘴唇,放下笔,道。
“谢谢,谢谢了。”
女子小心翼翼的取出一粒碎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