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
在不远处,骨瘦如柴的孙女看着跪在地上叩首的爷爷,嚎啕大哭着。
“没钱就别进城,进什么城啊?”
守城的士卒冷笑着,任由老人在跪伏叩首。
他们也就这点卡门的权限了,不收点外快,怎么过活?
似乎是等的有些不耐烦了,这守卫直接伸出手,抓住那老叟单薄的肩膀,便要将其给扔了出去。
这些士卒都是凝塑血囊的血脉武者,一身力气还是有的。
然而。
他的手刚按在那老叟的肩膀上。
眼前却是忽然晃过一袭青衣,以及一道剑光。
这位守军眼睛一瞪,便感觉剧烈的痛苦自手掌传来,仿佛要淹没他的脑海。
剧痛!
无与伦比的剧痛!
守军看到他按在老叟肩膀上的手掌,被削断了。
而那袭青衣,戴着斗笠,抱着剑,缓缓前行,穿过城门,仿佛从未出过剑的模样。
城门前一片死寂,只有守军在惨嚎的声音。
其他守军眼睁睁看着这一席青衣过境,根本不敢拦阻。
“这是个江湖客,那剑快的……我都没看清,若是斩的是脖子……死都不知道咋死的,我们犯不着去拦阻他。”
“反正城里有大理寺的官兵!”
守军嘀咕着,都没有人出头。
那袭青衣就这般,衣袂飘飘,于风雨中模糊,消失在城门口。
那惨嚎流血不止的守军被人带了下去。
经此一事,留守的守军也不敢收什么过路费了。
……
……
赵鞅掸去沾染在青衣上的一滴血。
面色淡然如水。
轻车熟路的在京城的主街道上行走,他很快来到了稷下学府,路过学府广场的时候,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