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爷“吧嗒”抽了一口烟,露出满嘴黄牙。
“当一个在底层混迹了数年,看不到光明的小人物,突然攥住了改变命运,能够往上爬的绳索,他会死死攥住,咬住,不会轻易放开,哪怕双手磨砺尽是血,哪怕碎尽满嘴牙,流干浑身血液,依旧会疯狂的咬住。”
“更何况,他还年轻,还是个少年。”
“年少多轻狂,天高欲何妄。”
赵爷掸了掸洒落身上崭新大褂上的烟灰,扫了包厢中突然安静下来的几位教头一眼,笑了一句。
“这特娘的叫……血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