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莫名的抽动。不仅是深深的钦佩,还有其他东西。
这会是爱吗?他心想。他马上又想到,谁会爱一只喉咙扭曲的狼呢?不过他随即想起自己的喉咙已经在大修复的时候完全长好了。但是,他毕竟曾经是一只啃骨狼,而她则是在麦肯部落的卡里格·盖尔被抚养长大的。他们之间有天壤之别。口哨知道他现在不应该想这些东西,他应该想着可怜的班吉和孤儿毛迪。他发现在其他人都低头的时候,只有毛迪紧盯着上面的天空。
“那是什么,艾德米?”小狼问。
“什么是什么,亲爱的?”艾德米抬头发现了吸引毛迪注意力的扑扇的金色,“哦,天啊,是贝尔丝。”
“贝尔丝?”口哨问。
贝尔丝落在冰面上,她的翅膀投下了比实际大几倍的影子。
“我来致哀,小宝贝儿。”她对毛迪说,“以活了十四个冬天的我来致哀,你母亲的早逝太让人震惊了。”
“谢谢你。”毛迪柔声说。她几乎连喘气都不敢喘了,怕把这只美丽的生物吹跑。她蹲下来好仔细看看贝尔丝。“我没想到这么小的生物也能说话。”毛迪说。
“十四年你可以学很多,虽然我们醒着的时间很短——我们总说,夏日苦短。”
“你真可爱。你背上的斑点是什么呀?”
“我曾经是灯蛾毛虫时留下的印记。”
“哦。”毛迪简单地回答。
“我来引导你——你们大家。我们今天就得出发,因为已经到春天了,夏天也不远了,冰桥变危险了。我们必须要走北边这条路,就是你,艾德米,还有你,福狼,最先发现我的那条路。你们的体力还够吗?我知道今天你们过得漫长、艰难又伤心。”
“但是你那么小。”毛迪说,“如果你的体力够,那我们肯定也够。我们大那么多呢。”她睁大眼睛,所有的狼都惊奇地看着她。她对金色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