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抓走他了。怎么抓?”拉格斯结结巴巴地说。
“怎么抓不重要。他在哪儿?”
拉格斯头一次感觉到一种陌生但几乎是不可思议的感情闪现。那是一种体面的感觉。他站起来,直直举起尾巴。
“我不知道他在哪里,凯拉。我离开狼帮了。我现在是一只孤狼。”
“你离开狼帮了?你离开西普了?”
“对,我现在是库里阿克。”
“库里阿克?”班吉重复了一遍这个词。
“对。我离开的时候就被说是库里阿克。”
“库里阿克是什么意思?”班吉问。
“这是族外狼的一个词,意思是被狼帮诅咒到死。”
班吉嗤之以鼻:“噢,我得说作为族外狼就够诅咒的了!作为族外狼又被狼帮诅咒就是两次诅咒,负负得正了。要我说,你已经被保佑了。对,没错。两次诅咒等于一次保佑。”
“你为什么离开?”凯拉问。
拉格斯叹了口气:“因为在我内心深处渴望某种我不知道的东西——想要体面、光荣地好好活着。”
“但你在这儿,还留在这儿。”凯拉眯起眼睛。
“我被困住了,我不知道冰舌的构造。要是前进,会碰到你们的人,马上就会被攻击。要是后退,又会碰到狼帮和西普。不过现在我知道他们为什么不走了。他们抓到了阿班。”
“没错,他那时正在捕鱼。那孩子完全不怕海,而且海雀还会给他送鱼。”
“于是你出来找他。”
“那当然,我是他母亲。”
“但是其他人呢?”
“他们马上就会来的。”班吉说,“阿班被抓的时候福狼和艾德米到前方探路了。不过我敢肯定他们马上就到。”
阿班蹲在附近的一个通道里,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了。自被抓之后的几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