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空中飞舞。在银色的月光下,她就像一枚金币闪着光。她在空中盘旋了几圈然后又落下来。“对一个新手来说怎么样?”
“太棒了!”艾德米惊叹。
“我不太明白,你等了十四个冬天才能飞?”福狼问。
“是呀。”蛾子回答,然后转身看着另外六个开始裂开的茧。“需要时间。”她低声说。其中一个毛茸茸的东西动了起来,一只橙黑色条纹相间的毛毛虫慢慢爬过冰面。
“布林德,是你吗?”蛾子问。
“对,还有五个冬天要过。”
“然后你就可以飞了?”艾德米问叫作布林德的毛毛虫。
“我希望可以!”
“这可真奇怪。”艾德米说。
“古怪。”另外一只刚开始动的毛毛虫同意道。
“好吧,得说再见了。我得去吃东西了。我们的生命很短。我猜我们再也见不到你了吧,贝尔丝。”第一只毛毛虫布林德对蛾子说。
“为什么呢?”艾德米问,她立刻就感觉自己可能不应该问,“哦,对不起,我不是想要问你这种私人的问题。”
“不用道歉。”蛾子友好地回答,“一点儿也不私人。这就是我们的生命。夏天还没开始之前我就要死了。”
艾德米和福狼都眨眨眼睛。他们从来没听过任何一种动物可以这么冷静而且几乎是欣然地说自己就要死了。
“你似乎不怎么伤心难过?”福狼冒失地问。
“我为什么要伤心难过呢?我可以飞了!我终于可以飞了!十四个冬天,我终于是我了!”
“我也是。”另外一个声音从其中一个刚裂开的茧里冒出来。
“哦,翠丝,是你呀!我以为你才到十三个冬天呢。”
“不是,我和你同龄。”这只蛾子的翅膀还和贝尔丝几分钟之前一样潮湿褶皱,“等我晾晾干,把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