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块上行走。他们从一块浮冰上跳到另一块浮冰上,距离实在太远的时候,他们就游泳。
福狼又转向大伙儿:“我们能做到,我们可以游泳也可以跳上冰块。西普永远追不上我们。”
“但是小狼呢?”班吉、艾德米和凯拉异口同声地说。
“我们带着他们走——一块浮冰一块浮冰地走。”福狼回答说。然后阿班说道:
游泳我能,游泳我行。
划呀划呀爪子和尾巴。
我知道方法,
我不会失败。
凯拉把头歪向一般,看着她奇怪的儿子,一个字也没有说,她疑问的表情说明了一切。但是怎么可能呢,阿班?我从来没有教过你。她在想这只毫无自保能力的小狼是怎么在没有她的情况下学东西时,眼中升起悲哀的水雾。会不会她不在的时候,他被置于危险当中?她对失去而且再也无法弥补的时光怅然若失。她走上前,用口鼻在儿子的肩膀上蹭起来。
所有的小狼都喜欢母亲用口鼻蹭他们。母亲用温暖、湿润的鼻子穿过皮毛触碰到皮肤的感觉非常好。阿班也一样喜欢。他只是不太清楚用他说话的方式来说是不是恰当。于是他保持沉默。他知道母亲磨蹭他的时候正怨恨地看着艾尔米德。她现在为什么要这么对待这只白狼呢?
艾尔米德的体形本来就大,又因为是白色,所以显得大得不同寻常。但是她畏缩起来,下巴颤抖,尾巴也垂下了。阿班感觉对她过意不去。在他掉进海里之前,他母亲可不是这么对她的。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是他不了解白狼的?
“但是毛迪和麦拉怎么办?”艾德米问,“他们太小了,腿不够长,跳不了,也不会游泳。”
“别担心,我们来就行。”福狼回答说。他本来想说:“我们做过一次,还可以再做一次。”但他制止自己,他们不明白的。“这叫作摇摆跳。”
“摇摆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