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们的训练项目。”艾德米说,“我们只为在河里捕鱼而游泳。那可不太一样。”
“这倒是。”依龙说,“不过如果冰裂的时候,到真正出现水道之前还有段时间,你们有时间回到桥上。”他看着格温妮丝,“你们这里有位好导航员,猫头鹰都善于导航。你的姑姑,银纱森林的流浪铁匠,就非常优秀。”
“是……是……是呀。她是很优秀。但是,呃,这里的星星不一样。可能……可能非常混乱。”
“格温妮丝,我能帮忙。”福狼说。
“怎么帮,福狼?我不太明白。”
“我一直在研究新的星图。”福狼走到距格温妮丝的喙非常近的地方,凝视着她的黑眼睛,“和我一起到桥边上来。风小了,我想让你和我一起看,一起弄明白。”
他知道,艾德米心想,他知道她就要盲了。他已经知道了。但他不会直说让她受伤。有没有一只狼可以既凶猛却又这么温柔?艾德米觉得自己的心涨得满满的。
一只狼和一只猫头鹰靠近彼此站在冰桥的边缘。福狼压低身体,和格温妮丝右边的耳缝齐平。“看东方,格温妮丝,就在地平线上方。”他低声说。
“看见了。”她的声音略微有点儿颤抖,“那就是你想让我看的吗?是一个尾巴有点像鲸鱼的星座,对吗?”她眯起眼睛,“没错,像鱼尾。”她声音中的颤抖减弱了。
“还有一个像球茎的头部。”
“最像个罐子,但不像是沼泽巫狼会做的那种。”
“对,像罐子。的确如此,格温妮丝。”他抬起一只爪子,温柔地拍拍她的肩膀,“现在在像罐子的头部前方,你看见什么了?”
“像我父亲曾经为余火之战锻造的短弯刀。”然后她惊呼,“哦,歌佬,莫拉里的歌佬啊!我现在明白了,那是独角鲸的长牙!”
“对,那短弯刀指着西方,而鱼尾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