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头,那可能就是屁股上有块木头的狼?”她猜测道。
“没错,没错,但有别的吗?”他的姐妹们惊愕地扇扇耳朵。她们想帮他,但不知道他要她们从这根一头破碎的树枝上看出什么来。她们都摇头。
“对不起,福狼。”马利顿了顿说,“不过要是你能告诉我们你想到了什么,没准我们就能看出来了。”
“好吧,别笑啊,不过这有点让我想起了尾羽。”
“哦哦哦!”迪莉娅叫道,“我现在明白你的意思了!”
“你为什么要把木棍咬成像猫头鹰尾羽的样子呢?”马利问。
“我想弄个可以让我们控制浮冰方向的东西出来。就是猫头鹰用尾巴来引导方向的方法。”福狼的姐妹们冲他眨眨眼。然后她们沉默了很久,但至少她们没有立刻就说他疯格了。
“嗯。”迪莉娅缓缓地说,“你发现猫头鹰基本上可以算有三只翅膀,如果你认为尾巴也可以算一个的话。”
“对,就是这么一回事。”福狼承认道。
迪莉娅歪头:“那根树枝就算是一只翅膀。你还得咬出更多的羽毛来,这样你才能有一个可以真正划得动水的大家伙。”
可能是“划”这个词,让福狼脑中燃起了一幅画面:一只巨大的翅膀在引导浮冰。
“哎呀,当然!你真是个天才,迪莉娅!”福狼看着树枝,“如果我啃这里,”他指着树枝上大概三分之一的位置,“那就可以让这只翅膀,这只水翅按我们所需要的来划。”
“我们?”迪莉娅和马利同时说。
“但是福狼,我们不是啃骨狼。”马利提出异议。
福狼愕然:“你们觉得这事有失身份?”
迪莉娅把尾巴垂到两腿中。“不是,绝对不是!”迪莉娅柔和地说,“不过我们对你雕刻的方式一点儿也不懂,而且这个也很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