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下去了,他娘的!”
“你和我说这些干什么?”
骆永捷抬了下眼皮,哼了一声:“你有本事去和陛下说,去和百官说,你看你出了这个门,谁信你。”
“没人信就坐实我是凶手了?”
骆成武气乐了,他拍着手,来回怒骂着。
“那群狗日的文官会干什么,就会背后戳人刀子,不是说这个人阴谋谋反,就是诬陷一堆莫须有的罪名。”
“不是你做的你怕什么!”
“我怕......”
骆成武张嘴就要回应,突然发现这个声音有些熟悉,忙扭头去看,结果发现说话之人竟然是骆永胜。
当即吓得弯腰抱拳。
“儿臣见过父皇。”
“见过陛下。”
骆永胜冷着脸从两人中间穿过,径直一屁股坐下,也不说让两人免礼的话,直接开口说道。
“武儿,到底是我这个做爹哪里做的让你不满意,你可以直接说出来,我听着。”
“父皇!”
扑通一声,骆成武直接跪了下来,叩首喊冤。
“这事绝对不是儿臣做的,绝对不是儿臣做的,儿臣冤啊、儿臣冤啊。”
“不是你做的还会是谁!”
骆永胜抄起桌上的茶碗就抛了出去,径直砸在骆成武的脑门上。
此时的骆成武哪里还顾得上去擦拭那流淌而下的鲜血和茶水,只顾一个劲的哭屈。
“儿臣为什么要这么做,儿臣是真的毫不知情。”
“你不知情?”
骆永胜呵呵冷笑一声:“听说北伐的时候,耶律隆绪给你写过一封信?”
这句话一出,骆成武的脸色就变了,包括一旁的骆永捷也是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向骆成武。
“父皇,你听儿臣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