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啊叔父。
如果父王的王命是不允许老二继续杀下去,但他若是已经把灵、夏两州屠了,那算什么事?”
见骆永捷还是不为所动,成文有些急了。
“老二性格戾气太重,在这么下去就要无法无天了,叔父,我已经拦不住他了,得靠您啊。”
骆永捷蹙起了眉头。
“怎么说?”
“您是天策上将军,贵为我大楚军方之首,又是中央军事指挥学院的校长,侄儿的意思是,等学院竣工开课,您请示父王,把老二扔学院里学习去,用书生文气磨他几年。”
“他是中央军区的总指挥使!”
骆永捷提了调门:“你想让我剥了他的军权?”
“对。”
成文丝毫不惧的与骆永捷对视,坦然道:“只有这样才是对他好。”
“他不过是杀了些异族汉奸,你对他哪来那么大成见。”
见骆永捷还是不明白自己的意思,成文苦笑的直摇头。
“叔父,这哪里是他杀了什么人的事啊,侄儿说的,是他再没有得到王命允许的情况下就自作主张。”
骆永捷面上一僵,但还是哼了一句。
“战局变化多端,说不准是俘虏反抗呢,何况古语有云,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才说完这句话,骆永捷自己都顿觉心跳一漏。
失言了。
果然,坐在骆永捷对面的骆成文愕然傻眼。
“叔父刚才,说什么?”
这个时候骆永捷只能硬着头皮,论辈分他是骆成文的叔叔,怎么也不能在一孩子面前低头认错,故而强硬道。
“怎么,我说的不对吗。前线战局时刻变化,为将者善于根据变化调整作战战略,这才能保证取得胜利。
这一点上,大王也是肯定的,也指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