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阁老自行拿主意。”
五人齐齐看向严真,后者挑了下眉头放下手中茶碗起身。
“几位阁老叙事吧,严某告辞。”
“顾司丞送一下严帅。”
目送两人离开,寇凖才重新落座,叹了口气。
“果然,这件事大王早就知道了,但大王却让咱们来拿主意,说明山东的事在大王心里不值一提啊。”
“这还不值一提?”
魏禀坤和褚季都有些坐不住,这死的可是孔延世。
更何况这还是被江澜活活逼死的。
“孔延世再如何,他还是现在的孔家家主,那江澜百般逼迫,生生把孔令公给逼到受辱而死,天下士子儒生之心焉能不愤。”
耿百顺插了句嘴。
“人都死了,总不能为平愤让江澜抵命吧。”
成文亦是搭腔:“开学堂办教育是国策,难不成孔家不同意,内阁就得顺着来?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山东的儒生士子已经把江澜一行人给堵在曲阜了,刚刚开办的童学也停了,咱们得拿出一个态度来。
任由这么闹下去,各省其他地方的童学还开不开了?”
“把那江澜罢职查办。”
魏禀坤开口,便见寇凖看向自己,继续气不平的说道:“他在曲阜的行为显然是有错误的,罢其职也属合理。”
这个提议倒也没太大问题,耿百顺没吭声显然是存了默许的心思,成文却摇头。
“魏阁老的说法似乎有些问题,你说江澜在曲阜的行为存在错误,有什么错误?
不过是邀请孔延世去致一篇贺词罢了,这都叫过错了?孔延世为什么不能去,为什么一篇贺词就能把他给活活气死。”
魏禀坤一时语塞。
成文面带冷色,继续言道:“那是因为孔延世本身就看不起新学,这不是孔延世和江澜之间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