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骆楚,可能真的会长命。
因为就在这条律法中,骆永胜提了那么一句话。
‘为保民族之纯粹!’
显然,骆永胜不会犯汉朝时纳匈奴入长城内迁以及唐朝所谓民族林立并存的错误,他的眼里只有文明统一,然后将拒不接受和保留各民族习性者全部定义成企图伤害华夏民族之贼,然后进行惨无人道的屠杀灭绝。
这样一个完全由华夏文明同化的国家,加上内部的反兼并、防兼并政策,配以高度的中央制度性专权,怎么可能遽尔灭亡!
扛又不敢扛,打又打不过。
孔延世最终也只能双目垂泪,仰天长叹。
“列祖列宗,不孝子孙延世愧对宗族啊。”
叹罢,捶胸顿足泪洒长襟。
眼下形势如此,任他千般不忿也是无力回天了。
其他三人观孔延世姿态也是心中哀切,免不得生出兔死狐悲之感,便都掩面哭泣起来。
祖宗留下的千年荣光,到了他们这一辈全结束了。
其羞耻之深,足堪末代亡国之君。
而在得知四大家放弃了抵抗之后,江澜顿时喜出望外,一边募集人手在曲阜选址办学,也没忘同时在山东各府大肆宣传。
‘闻听新学筹办,孔孟曾颜四家无不喜出望外,迫切渴盼将族中子弟送入新学接受教育。’
‘只有新学才能使国家富强!’
拉横幅扯标语这种事当然是君卫队的拿手好戏,但这种做法毫无疑问又往四大家的心窝重重捅了一刀。
每每看到这些标语,孔延世都有种自刎谢罪的冲动。
而当新学办成之日,江澜的亲身来请,彻底将四大家推进了万丈深渊。
“明日开学,全城乃至济南府、临沂府、青州府等地,省府两级官员包括曲阜当地的百姓都会来观礼,还望孔令公做好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