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人都会说什么。
士子的怒骂引来了周围人的附和,大家伙都在骂,甚至还有人痛苦出声。
“我父自为官以来,素有清望,今日亦惨遭骆贼之荼毒。”
这话让骆永胜不由得挑了一下眉头。
这王八蛋爹都死了,还有心思来这里寻花问柳?
若只是一人,骆永胜还道是人一上百,形形色色,出个败类不孝子实属正常,委实没想到竟还有多人如此。
“生父亡故,便夜渡秦淮,醉心酒色。”
骆永胜有些痛苦的闭上眼,此刻他内心的怒,远比这群人骂他更胜百倍不止。
“哎,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忧,几位兄台莫言骆逆那禽兽行径,喝酒!”
这句劝酒来的突然,却又似乎来的理所当然一般,一群正对骆永胜口诛笔伐的年轻人都不再喝骂,又开始推杯换盏起来,这般自然的转变让骆永胜心凉,甚至有了一种哀莫大于心死的战栗。
他突然有些理解当时杜牧在创作泊秦淮这首诗时的心境了。
这个国家,有这么一群人,他们对国家的存亡不在乎、对荣辱不在乎,唯一在乎的,就是自己的享乐能否存续。
他们聆听着、与伶人合唱着陈后主所做的词牌《玉树后庭花》,享受着妓女如脂如玉般的肌肤,沉湎于巫山云雨的快感之中。
而这群人,竟然是士族!
是这个国家无可取代的脊梁!
他们将会入朝为官,将会作为一个国家的公员来处理这个国家所遇到的一切问题。
这一刻,骆永胜突然就明白,为什么赵宋亡的如此荒唐了。
这样的国家不在初期就给他推翻掉,不在所谓的‘盛世’就给他推翻掉,那等到什么时候?
是得多么愚蠢的人才会心疼和去追捧这个朝代。
是了,这个朝代对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