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的中年男人,后者接过,顾不得肮脏酸臭,狼吞虎咽就吃了下去。
最后跪在地上不停叩首。
“草民错了,草民有罪,草民这就开仓赈粮,这就开仓赈粮。”
骆永胜蹲下身子,捏着此人的下巴抬起。
四目对视,说道。
“汝非世家,亦无祖产,二十年前进士及第为官,跟孤说一下,是怎么做到如今家财万贯、妻妾成群,仆从数百的?孤创业十几年,到今时今日,不过二妻二子,寥寥家佣。”
男人泣难成声,虽然惧怕但也不敢隐瞒,磕头道罪。
“草民有罪,草民贪腐。”
“你看,这时候知道自首坦白了。”
骆永胜擦擦手站起身,目光已是变得愈加冷峻:“你要不说,孤就剐了你,既然你说了,孤反倒不好一泄私愤,赐你个全尸吧。”
男人瘫软在地,却反而开口道谢。
一名亲兵冷着脸扔下佩刀,男人捡起,哆嗦着手架到自己脖子上。
闭眼咬牙,手上堪堪将劲,划开三寸便疼的龇牙咧嘴。
还是亲兵上前,帮了他一把。
血溅三尺,陈尸一具。
“孤本来说打算今晚上设宴,好好招待一下诸位,可现在看来,用不到孤了。”
骆永胜负着手,边走边道:“看看你们吃的,哪个不比孤还好,孤吃的只是饭菜,你们吃的可是民脂民膏,吃的是老百姓的骨髓精血啊!
和你们一起吃饭,那不就成了禽兽之宴?孤今日入南京,大好的心情啊,现在全让你们给坏掉了,你们说说,孤该何为!”
乌泱泱上千号人此刻早都已经吓得四肢发麻,除了跪在地上不停磕头,已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街道两侧的百姓也发现了这一场面,都纷纷探头来看,不知道是哪个少年喊了一句。
“